米小小看她不再出声干扰，客气地说：“明天还要照片需要用，你想看的话，可以拿到外边客厅去看，这一组六十多张，堪称我的处女作。”
“冲照片，我能留下帮忙吗？”
“等你清醒后再说好了，现在请到客厅去，弄不出赛场的照片，明天汤姆会杀了我的。”米小小说着开了暗房的门。
菲尔丽乖乖地拿着那叠照片走了出去：“好，你这些照片也能解闷的。”
米小小点点头，轻轻把门在她身后关上。
“喂——这些照片都是你的作品吗？”外边传来菲尔丽的问话。
米小小翻翻白眼应了一声，不再说话，专注着手上的活儿。
“我也去过那个狗屎一样破败的加油站。”菲尔丽看着手里那对加油站的小夫妻的照片，依然大声说。
米小小沉默。
“老天，这个酒吧肥女人，一看就风骚得不得了，我也曾路过那里喝过酒，你给她拍的照片，就被她炫耀一样挂在墙壁上。”
菲尔丽手里拿着那张路边酒店卖酒女的照片兴奋地喊。
米小小不再回答，不过她微微地笑了一下，外边的这个女人是开画廊的，对图片一定有很专业的鉴赏力，能看到她对自己的拍摄题材感兴趣，这让她觉得有点意外的满足感。
“你一眼就认出了她吗？”米小小出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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